唯有母爱是最伟大上一句,歌曲天大地大唯有母爱最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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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大(Live)-周安信


天大地大 母爱最大

思索良久,却总不敢轻易写一点与父母有关的文字,一是因为这种爱是永远不能用文字来表达的,再是父母子女之间总感觉若隐若现存在着一种说不出而又都知道的微妙关系。年轻时,“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汪国真的这句诗曾经是我在人生迷茫时用来自我激励的良药。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我们需要的是永不停步的奔跑。人到中年时,我想人生的常态应该就是奔跑的姿势,除非你停下来,但这是凡人不常具有的。

很多时候,我不愿触及过往的回忆,那样会发觉父母的那种艰难、困苦,直到现在那种伤痕仿佛依然存在,就好象我分明该把这一切都忘记,或者放在心底深处轻易不去触及,而所有关于那时的记忆,却因为这个主题,再次浮现。

我娘,一位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长相平凡,也没念过几在书,二十多岁的年纪便嫁给了小她六岁的爹。爷爷和姥爷都是一个村里,相距不过三百米,至今都无法理解娘跟爹彼此是一种怎样的感情,那个年代的人常常是媒妁之言,就定了终身,从来没有爱过,却也是一辈子。

娘总说她就是忙碌的命,无论是家里家外,前前后后都是娘辛劳忙碌的身影,这话所含的那份艰难与酸楚,没有人比我更懂得! 记忆中夏收季节的北方,已经是炎热的夏天,农民们在天不亮就要下地进行收割已经成熟的麦子,因机械化没有普及多是人工收割,在临近夏收前半个月就把镰刀磨的快快的,绳索准备好,等到麦子成熟后,队长一声令下,全体人马一起出动开展夏收。其实生产队一说最多是听娘说起的,我的记忆中的集体生活是每一家都有一小块菜地,它是村小队的自留地,美其名“菜园”。菜园中又分割成若干小块,每一小块之间的地垄上种有各种果树,每当秋收季节去菜园总能摘到不同时令果子,红萝卜在当时也是属于“果子系”,拔红萝卜是件最快乐的事情,也是我人生最早的记忆。那时候的娘年轻,浑身有着一股子用不完的劲,干农活,从不说苦道累,就像一不停歇的钟表干个不停。一早到菜园准备收菜做饭,然后下地干活直到太阳当头,回家做午饭。大多时候是拿上两个干粮在地里喝口水就把午饭解决了,下午做农活直到星星出来才到家,晚上,到菜园拔草与邻居聊一天的收获、聊家长里短,这是他们一天最快乐的时候。其实那真叫一个苦,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娘那是有种不想落后的干劲,干什么都不想落到后。

伟人南下画了一个圈,改革的春风在中国大地刮起。这股春风刮到鲁西时,已演变成了“北上之风”,人们开始走出小乡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村中很多中年人开始北上,走向京、津和东北,年轻的人们为了生活,大多背起行囊外出打工。爹就是那一年走向东北,我隐约记得去村南小路送爹去打工情形,那时心情格外的好,总感觉他去几天就回回来,回来我就有想到和想不到的零食吃,想想这些就高兴。唯有母亲,一是对爹的不舍,二是对家的担忧,家里的农活本来就有很多沉重的活,这一走,对母亲就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如今回忆起来爹走后的生活就仿佛感觉眼前有一幅幅黑白照片在脑海里飘过:那时候没有那么多吃的,虽然能吃够,却是没有什么油水,一日三餐多是腌萝卜、腌白菜,一月吃几次炒白菜就会高兴的像什么似的。记得那时候最期待的是家里买板油、花油熬荤油。刚出锅的油渣咬一口,又香又脆,能香到脑子里。最记忆犹新的是在热腾腾的馒头上面沫上一块白花花的油脂,吃着那个叫香啊,感觉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一辈子都记得,但是现在却怎么也吃不出来那个味了,更多的想想就够了,能吃吗。那时候娘就是靠这些补充身体,承担着翻地、种棉、打药、拔柴……,那些高强度的农活把一个鲁西女人压得挺不直了身,直到现在现还浑身是毛病。

爹出门打工只有过麦抢收或过秋播种时才能回来一趟,记得一年下来能落个三百、五百就非常不错了。而娘在家除了自留地还要承包十几亩集体地,为的就是家境能有所改善,把结婚时的土房变成砖房,一在又一天,所有农活都是自己一人扛,起早贪黑的没命干,到头来也余不下几个钱。那时的粮食是非常珍贵的,麦收时节是最为紧张的,北方过麦时,时令正值雨水较多,麦收是抢收的,为保障虎口夺食,从小学生开始,一直到初中毕业,在不能和大人一样正式参加劳动前,每年夏收都要到生产队的麦田里拣拾麦穗,一个夏天下来整个人被烈日晒的黝黑,有时后背上会层层脱皮。农村的学校放麦假,学生有组织的到田里拾麦穗。记得拾麦穗学生在大人把成熟的麦子收完后,学生迅速进入麦田排成队拣拾遗落在麦地里的麦穗,细心一点的会把麦穗的一头整齐的码好,拣的手里放不下了,困扎起来放到一个保险的地方。有的少年会不分头尾的码放,一捆一捆的捆扎起来,等收工后送到麦场压过、晒过、收起、售卖,也可以物易物,换回一个个西瓜来解暑。那时的生活确实是艰苦,但人们的精神也很饱满,留下了生活的历练。

九十年代,那时正是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大多都是一个人,我是幸福的,我有一个弟弟,听说为了要弟弟,爹是缴了两年打工的余款又借了若干元,才落得了户口。那时上学是学杂费,困难到学费都交不起,我有很多的同龄大多小学初中就缀学了,到读高中了有一半在读就不错了,娘为了我们兄弟俩,是吃了那么多的苦。娘的不易我们怎会懂得?家里家外的事我们何曾操劳过一点?几十年来,娘就象个被不停转动的陀螺一样,用她那瘦弱的肩膀,苦苦的支撑起这个家,家里家外怎能少得了娘,多少年来的习惯,不管是爹还是我和弟弟,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娘,第一句话就是“娘”。

许多年来,娘任劳任怨的伺候着爹,娘有胃病时常会胃酸、胃疼,更不能生气,但处在这样一个家庭环境,怎由的她不生气,她知道自己是病不得,即使生病也是自己悄悄找些药吃下,怕爹知道了会怨她,会生气。

我一阵揪心的疼,这就是我的娘,我那苦了一辈子,却依然不能为自己着想一点一滴的娘!

如今的娘已日渐憔悴衰老,爹的脾气也有所改变,已长大成家的我渐渐不再有怨,更多地学会了忍让与宽容,我知道,生命中还有许多责任等待自己去承载,为了这个家,为了娘,我只能默默的用对你一千次,一万次的好与孝顺,来爱着、回报着你,我那亲爱的娘!

也在这样一个春天的午后,想起娘许多年来的不易,我静静的眼泪唰唰流了下来。但文字怎能表达出那份无言的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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